&esp;&esp;冰冷的雨水混着屈辱的泪水,糊了龙娶莹满脸。那身勉强遮体的红布早已湿透,紧贴在伤痕累累的肌肤上,勾勒出她丰腴却狼狈的轮廓。赤脚踩在湿滑的石板上,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却远不及身后那两道如影随形、饱含侵略的目光来得让她心寒。
&esp;&esp;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母兽,慌不择路地在凌府回廊间奔逃。圆润肥白的臀肉在奔跑中不住颤抖,胸前那对巨奶更是波荡起伏,晃得她几乎稳不住重心。腿间泥泞不堪,混合着精液与些许血丝的浊白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留下淫靡的痕迹。
&esp;&esp;就在她几乎要被身后追来的赵漠北抓住时,一个拐角,她猛地撞入一个带着清冷墨香的怀抱。
&esp;&esp;抬头,正是凌鹤眠。
&esp;&esp;他依旧穿着那身刺目的新郎红装,手持油伞,身姿挺拔,可那双总是含情的眼眸,此刻却暗淡得像两口枯井,深不见底,毫无波澜。
&esp;&esp;“相公……救我,他们……”&esp;龙娶莹立刻抓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将受害者的柔弱扮演得淋漓尽致。她甚至刻意让湿透的红布滑落几分,露出肩膀上新鲜的青紫掐痕。
&esp;&esp;凌鹤眠垂眸看着她,语气平静得可怕:““夫人”,新婚之夜在跑什么?”
&esp;&esp;龙娶莹一愣,心底那点不祥的预感迅速放大,但她仍强撑着表演:“相公你怎么了?”&esp;她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愤怒,一丝怜惜,哪怕只是一丝波动也好。
&esp;&esp;凌鹤眠疲惫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里面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是我安排的,让他们来折辱你。”
&esp;&esp;龙娶莹瞳孔骤缩,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相公?我做错什么了吗?”她把自己缩得更紧,仿佛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背叛”。
&esp;&esp;凌鹤眠看着她精湛的演技,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我知道是你。”一句话,直接挑明,撕碎了所有伪装。
&esp;&esp;轰隆——!
&esp;&esp;仿佛一道惊雷在龙娶莹脑中炸开。她脸上的可怜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打碎的瓷娃娃面具,一点点剥落,多了副“果然如此”的了然。她不再哀求,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带着语气都变得轻快甚至带着点遗憾:
&esp;&esp;“啊~我还以为能骗过你呢。”&esp;她甚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仿佛刚才那场骇人的轮奸不过是场不甚愉快的游戏。对她而言,凌鹤眠的承认反而省事了——既然羞辱是计划内的,那就意味着短期内不会杀她。只要不死,就有翻盘的机会。
&esp;&esp;“啪——!”
&esp;&esp;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早已红肿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她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
&esp;&esp;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凌鹤眠,终于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彻底激怒,动了手。可他眼中翻涌的并非纯粹的怒火,而是更复杂的、近乎癫狂的痛苦,甚至嘴角也勾起一抹扭曲的笑。那是解脱,也是自嘲。
&esp;&esp;龙娶莹缓缓转过头,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口腔内壁,非但不怒,反而像是阴谋得逞般,咯咯低笑起来,随即笑声越来越大,变成了肆无忌惮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就生气了?!凌大公子,你这养气的功夫,看来也没修炼到家啊!”
&esp;&esp;凌鹤眠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直面自己眼中翻涌的黑色风暴:“为什么?夫人,五年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要这么对凌家?!”&esp;他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痛苦,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esp;&esp;龙娶莹被迫仰着头,眼神却冰冷如霜,她看着眼前这张因愤怒和痛苦而显得愈发俊美逼人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念道:“为什么?………不为什么啊,看你们凌家不顺眼,觉得你们投靠骆方舟会碍事,就顺手坑一把呗。”
&esp;&esp;她顿了顿,甚至像是“宠溺”般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你真拿我没办法”的调侃:“不过你这样子,倒是让我松了口气。省得我之后每天还要对着你演鹣鲽情深,还要提心吊胆你什么时候突然知道了真相,背后给我一刀。现在这样捅破了,更好,大家都痛快。”
&esp;&esp;凌鹤眠看着她,眼中的风暴渐渐平息,只剩下一种深沉的、近乎绝望的平静:“是啊,这样的确很好,夫人。”
&esp;&esp;“所以你的计划,就是让他们轮番上阵,搞烂我?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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