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能吃的东西多,花草能吃还能入药,杨冬湖看见大片大片的桃花第一时间也是想的能做不少好吃的出来。
酿酒对于杨冬湖来说是个新鲜事儿,他没什么不行的,当即就要点头同意,但赵洛川一句留到孩子成亲又把杨冬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旖旎心思又撩拨了起来。
“什么孩子成亲,净瞎说。”
不能过火,拉拉小手还是行的,赵洛川自顾自的拉起杨冬湖的手,一起往回走:“这有什么好羞臊的,咱们总会有孩子的。”
生孩子的事儿杨冬湖总觉得离自己太过遥远,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的沉默让赵洛川会错了意,哥儿本来就不易受孕,若是好好娇养着或许机会还能大些,但一想到杨冬湖小时候受过的苦难,赵洛川就像抽自己一嘴巴,杨冬湖当初瘦瘦小小的模样,肯定比寻常的哥儿受孕更加困难。
赵洛川怕他心里不舒坦,连忙道:“有没有孩子都不要紧,咱们俩自己喝,等到七老八十咱们走动不方便,就取一坛子酒坐在庭院里慢慢消磨。”
白头偕老这种事儿没有谁不期待,杨冬湖想着赵洛川以后头发花白的小老头模样,忍俊不禁道:“行啊。”
“那行,这儿的桃花都是官家的不让动,明儿我带你去山上,山上的花儿开的也挺好。”
俩人一边赏着桃花,一边晃悠悠的走着,嘴里还细碎的说些闲话。
一个头两个大
这边俩人岁月静好,全然不知另一头朱翠兰已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放纸鸢有自己的说道,要是有两条纸鸢线绕在了一起,不管是巧合还是月老显灵,在含羞的人心里,都算是一桩天降的美满姻缘。
这样有好处也有坏处,若真是好姻缘倒也罢了,若是被有心人碰了瓷,免不了又是一顿纠缠周旋。
朱翠兰警醒着,防止被人刮了蹭了,拉着赵方初没凑进人堆里,挑了个偏远点儿的位置,让赵方初的纸鸢顺顺当当的飞了上去。
一条金鱼在天上众多的飞鸟形状的中间显得格外吸人眼球,听着周围一声声的赞叹,赵方初炫耀的心思得了极大的满足,昂着头颅如同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朱翠兰见赵方初傲气起来,拍了拍他让他收敛点儿,一个哥儿这么争强好胜叫人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叽叽歪歪。
随孩子一同来的,还有操不完心的长辈,赵方初长相机灵,活泼好动,一双圆杏眼随着纸鸢的起伏而弯似弦月,时不时还能听见清丽的欢呼。
他的容貌算是上乘,打眼而过已经引了不少人前来问询。
朱翠兰开始还能应对自如,后头来的人多了,她也应对不过来了。
更有甚者,有些汉子见朱翠兰被绊住了脚,竟然直接凑到了赵方初身边,上来就是直言直语,一点儿哥儿的名声都不顾了。
好在赵方初还算不上傻到家了,但凡有汉子过来搭话,一句话也不吭,全都有意避开了。
朱翠兰心中恼怒,应付掉一个家里儿子已经二十六的妇人,随后紧拽着赵方初一步也不肯离开,但凡有汉子想要凑的近点,便毫不留情的出言驱赶。
这种汉子看都不用看,家境再好也没用,光顾着自己不顾别人,想来品行也是最次的。
有个烂人汉子不仅品行差,更是连脸面都不要了,纸鸢线缠绕本是无心之举才能让人相信有神灵庇佑,故意往别人的纸鸢上凑算怎么回事。
那烂人被朱翠兰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很是不死心,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这么厚的脸皮,竟然以为姻缘没成是因为没和赵方初搭上话儿的缘故,以为自己只要和赵方初说上两句话,他就一定能看上自己。
全然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拽着自己的纸鸢就往赵方初的纸鸢上凑。
若是两条线绕住,按照约定俗成,就算是再不情愿,也是要到桃林里的凉亭处说上几句闲话的。
朱翠兰哪里看不出他的意图,心里暗骂不要脸的东西,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多费口舌。
朱翠兰让赵方初赶紧把纸鸢收回来,好避免跟那人的撞上。
赵方初闻言赶紧往回收,可纸鸢放的太高,一时半会很难全部收回来,那烂人看他们要收线,脚步放的更快了。
朱翠兰是个绣娘,随身带着的有把小剪刀,用来清理些衣服上的瑕疵,以备不时之需。
眼见着来不及,朱翠兰无法,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剪断了纸鸢线,纸鸢失去了束缚,眨眼间消失不见。
那烂人坏主意落空,被周围的窃窃私语说的羞愧难当,一怒之下竟直接纠缠着朱翠兰和赵方初,不让他俩走。
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汉子纠缠不清要被人白话,坏了赵方初的名声就不好了,朱翠兰心急的不行,偏那烂人仿佛拿捏住了她的软肋,死活不肯让开。
旁边人看不下去,说了两句公道话,便被那烂人出言辱骂。
在这儿放纸鸢的可不止他一个汉子,脏话一出就犯了众怒,一个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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