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信物。”
霍去病立马从他手里抓过,仔细翻看了下,确实了这就是自己那一年亲手为她刻上祝福的压胜钱。他把压胜钱紧紧攥在手心里,强压住心间翻腾的情绪,抬眸看向归生:“不错,这是她的东西。”
但下一刻,他话音一转,眸光陡然锐利:“但你怎么证明,这是她主动给你的,而不是受你们威胁?”
归生心道:姑娘果然猜中了。
他顶着霍去病极有威压的眼神,毫无惧色地说道:“国师跟小人交代了一句话,她说只要告诉侯爷,您就会相信,这信物是她主动交给小人的。”
霍去病看着他不语,归生也抬眼与他直直对视,开口道来:“国师说,您是她的男友。”
归生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男性友人之意,所以他没什么情绪起伏,反倒是霍去病听了后,当着归生的面,脸颊就忽然泛起一抹可疑的淡红。
他侧头轻咳了咳,这才相信了乐妮并没有被他们胁迫,不然即便再怎么被威胁,也不可能把如此私密的事,告诉一个陌生男人。
霍去病恢复淡然的表情,点头说:“我知道了。她现在在哪里?为何让你来见我?”
归生闻言,先从外衣深领里掏出了那个用麻布和牛皮层层包裹的小布包,将之双手呈递给了霍去病。
霍去病接过捏了捏,发现里面有个坚硬之物,便将其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一个透明小药盒。他摸索了下药盒,把盖子打了开,嘴里问:“这些是什么?”
归生便将沈乐妮的原话原封不动地搬过来,一一为他作了解释,然后道:“国师说了,请侯爷务必要时时刻刻把这三枚药丸带在身上,侯爷也可以嘱咐您的贴身心腹几句,若是您遇到什么不测,也好让他及时给您对症喂下药丸。”
霍去病盯着那枚救心丸,忽然玩笑着说了句:“她还真是与我心有灵犀啊。”
归生听着他的这句自语,心里一动,大着胆子开口问:“侯爷……这是何意?”
“没什么,征战累着了身体,心口有时有些不适,不过多休息几日就好了。”霍去病不甚在意地随口道。
归生闻言,却默默记在了心里,然后回答霍去病地另一个问题:“国师她,如今在漠北右谷蠡王部、王庭所在的凉城。”
霍去病登时大惊,如被泼了盆冷水一般浑身冰凉。
一想到她身边全是残暴血腥不开化的匈奴,冷汗瞬间浸出。他立马就要越过归生朝门口走去,归生及时拦住他,忙说道:“国师还有话,请侯爷听完。”
霍去病只好站住,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才看向归生:“你说吧。”
“国师说,她后面会想办法打探处单于伊稚斜的踪迹,然后想办法接近他。”归生顿了顿,直视霍去病道:“若是大汉要去救她,但国师她不希望侯爷您也亲自冒险去救她,不然您要是出事,她也许也会死。”
霍去病看着归生,见他神情极为认真,暗暗用力握紧了拳头。
他无法判断乐妮究竟是不想他有危险而扯了谎,还是他的安危也真的干系着她自身。
归生见霍去病眉头蹙成一团,显然心里很是挣扎纠结。他便继续道:“国师还说,让侯爷您不要担心,她一切安好,无人欺负她。她就算流落大漠,也能保护好自己。”
霍去病最终深吸了口气,把情绪都压在了心底,紧紧盯着他问:“她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在安慰我?”
归生表情认真地回视他:“国师本事强大,如今虽身在匈奴之地,但正如她所言,无人欺负她。只不过,侯爷还是尽快告知陛下,派人尽快把将国师救回来才好。”
霍去病便略松了松气,颔首应了他。
“国师还命小人留在您身边,让小人时时刻刻跟着您。叮嘱小人,若是您的身体忽然遇到什么问题,身边也没人的时候,让小人就按照您的情况把药给您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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