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成为了一支预备教官连,又从头开始教他们,每一个细节都要教上一个时辰甚至是一上午,到这时候将士们才懂霍校尉曾经说的魔鬼般的训练是什么样。
比如立正时,两脚尖之间的距离必须在规定的长度,敢少或者多分毫就罚几百个下蹲;比如稍息的时候,左脚伸出的长度必须在整个脚的长度的三分之二,多了或少了就罚几百个蛙跳;再比如练习停止间转法的时候,要是比口令快了或者慢了一下,就罚几百个俯卧撑。
原本以为在沈乐妮手里还能轻松一些的八十四人,在她手里训练了几日后就已经哭爹喊娘地想回到自己的连队去了。
这日下午午休后,沈乐妮让人搬着东西来到训练场,彼时将士们正处于放松状态,各自成堆有说有笑,沈乐妮远远的也听到了一些字眼,什么“我也听说了”、“好厉害”、“离远点”,不知道他们又有什么新鲜事情。
沈乐妮还在听着,然后不知谁看见了她,一声惊呼“沈教官来了”,将士们像是受了惊讶的鸟儿一般,瞬间就作鸟兽散,各自归位,安静如鸡。
沈乐妮:?怎么感觉这群人这两日来怪怪的。
不过他们该训练的时候认真训练,其余时间他们在谈论什么,她也懒得管。
她来到连队前面,视线自队伍里慢慢扫过,下令道:“全体都有,立正!”
八十四道并脚声瞬间融成一道,响在宽阔安静的训练场上。
此次校场里都还有许多个训练场没有用到,沈乐妮便单独占用了一个,为的就是保证这些人不被任何外界声音干扰。
“今日下午,我们开始学习队列训练‘行进与立定’中的正步。”沈乐妮说完,又下令道:“以第一排为基准!从第二排开始,每排依次往后退开,排与排之间间隔两步的距离!”
话音落下,将士们立马按照沈乐妮的口令行动起来,八十四人总共六排,两三息的功夫就已经完成了口令。
沈乐妮挥手让帮手将抬过来的长棍子依次在每一排前面一步远的距离架起来,离地面约莫也是一步的距离。
做完准备工作后,沈乐妮便道:“在开始练习正步之前,先来练习抬腿,什么时候你们能把腿统一抬到相同的高度,再来学习下一个步骤。”
说完,沈乐妮就下了口令,将士们一齐抬腿,将腿放在了长棍子上方。
“双手抱腹,重心放在身体上,腿肚子统一轻挨着棍子。”沈乐妮手里拿着木鞭子,嘴里一边说着细节,然后一个一个地挨着检查,“都别给我偷懒,要是让我抓到你悄悄把腿搭在木棍上放松,可别怪我手里的鞭子不留情面地抽在你腿上。”
“你,腿肚子抬的太高,往下一点。”沈乐妮说着,用手里的鞭子给他往下按到了正确的位置。
“嘿!你,我才说完你就犯!别以为我没看到,给我把腿抬起来!”一鞭子抽在那人腿上,疼的他五官都扭曲了一瞬,连忙把腿抬起来。
有人抱腹的动作不标准,沈乐妮抬手打算亲自给他纠正过来,可手还没碰到他,那将士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似的,一下把抱着的两只手给往两边撤了开。
沈乐妮:咋了这是?有静电?
“怎么了?”沈乐妮抬眼问他。
那将士才反应过来自己动作有些大,呵呵一笑,又把手抱了回来,“没、没什么……”
沈乐妮见他还是不太标准,又要抬手,那将士下意识又要把手撤开,却在对上沈乐妮的视线时刹住了。
“你是不想让我教你?”沈乐妮问。
“回、回沈教官,不是的,只要您别用手就行……”那将士颇为为难地开口。
将士内心:要是让霍校尉知道他与国师手挨了手,等回军营后他不得被扒掉一层皮啊!
沈乐妮只觉得莫名其妙。
之前她用手亲自纠正他们的动作时,也没见他们有这反应啊?
沈乐妮想了想,以为是这个人有洁癖什么的,也不勉强,用鞭子纠正了他后,便继续检查下去了。
但在下午的训练中,沈乐妮每次想用手纠正他们的错误时,每个人都努力地避开了与她的触碰,搞得沈乐妮一头雾水,满脑子问号地完成了今日的训练。
夜深时分,空阔连绵的训练场寂静无声,只有一处角落有着刀剑相撞的声音。
沈乐妮和霍去病各执一把唐刀,两人身影纠缠在一起,刀刃划出凛冽的寒光,犹如道道白练炸响在夜色里。
霍去病掷出一招,沈乐妮抬手竖刀以挡,锃亮的刃身映出了沈乐妮严肃凝重的眉眼。她迅速抬起腿欲踢开霍去病的手,后者瞬间收了回去,沈乐妮握刀斜劈而去,尖锐的刀锋带起一道劲风,险些削到霍去病飞扬的发丝。
两人只过了几招,本次比试就以霍去病制住沈乐妮而结束。
“你又输了。”霍去病扬唇道。
沈乐妮颓丧地将刀丢到地上,就地坐下,“没劲。”
“别气馁啊,这才不到半个月,能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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