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妮扬起笑容道:“大皇子虽年幼,却是比寻常孩子更聪慧懂事,娘娘以后可有福气了。”
卫子夫掩唇一笑,问她一句:“看样子,乐妮是羡慕了?”
“当然羡慕呀。”沈乐妮还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绕进坑里了。
果不其然,卫子夫开起了玩笑:“那你早日成亲,也生个聪慧的孩子,就不羡慕了。”
沈乐妮干笑两声:“这……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卫子夫知道沈乐妮的想法,也不欲在此事上过多询问,便转移开话题,说起了其它事情:“乐妮,自从上次你给据
儿用了你的药后,如今宫里有许多人都在议论这些药的来历。或者说,他们在议论你的来历。”
对此,沈乐妮只微微一笑,说道:“娘娘,他们想议论便随他们去吧,娘娘不必理会。”
“可你不担心会有人拿此做文章?”
沈乐妮送了那么多东西给她,卫子夫再不懂也能看出那些东西不是普通之物,所以她多少也能猜测到,这位国师定有非凡之能,或者说来历定不凡。
她能猜到,那么旁人也能猜到,若这样下去,定是对沈乐妮不利的。
要是让背后之人抓住这点,来害沈乐妮,那她可就危险了。
因为她不久前就偶然听见有人议论,说国师是……是妖邪。
妖邪啊,那可是自古就令人谈之色变、也是令人厌恶的东西,若背后人把这两个字安在沈乐妮身上来污蔑她,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她就让人拿下了那几个乱嚼舌根的人,将她们都处理了干净,并对宫人严加管束,这才没再听见那种风声。
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一旦有人开了头,闹到满城风雨,闹到一发不可收拾,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
可即便是那般,也并非是到了绝路,只要乐妮的来历是真实的,那些东西也能寻到源头,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就怕……
卫子夫不敢再想下去,她倒不是害怕什么妖邪什么邪术,她怕的是沈乐妮敌不过天下悠悠众口。即便是君王,有时候也不得不为了万民作出抉择。
“他们在暗,我在明,他们想做什么,臣也拦不住,臣能做的,便是尽到为人臣的本分和责任,造福百姓。这样,即便他们做什么文章,只要百姓信我,又能奈我何?娘娘,您说是也不是?”沈乐妮知道卫子夫在担心什么,心里既感动又感激,出言宽慰她道。
卫子夫轻叹一声,“也只能如此。”
随着离研究院招募之日越来越近,大汉各地的讨论声也越发的多。这些日子以来,长安城内多了许多外地之人,所有普通客栈都被住满,就连大多数闾里的人家都被人借住了空房。
离招募日只剩下一日的时候,沈乐妮便同院长等人将所需的东西都搬去了章城门外。
还没到日子,章城门外就围满了人,一打听,竟是许多人提早来此等候,生怕第二日因人多而错过良机。
因为圣旨上说的是不光为农科院等五个分院招人才,若是谁有其它不可多得的能力,也可以先考虑录用,然后再设立相应研究分院,毕竟研究院里还空着许多院子。
研究院的院长叫孔定嘉,虽然官职不高,但却能被刘彻任命为研究院院长,想来是他信任之人。
孔定嘉同沈乐妮一起在章城门外做着招募准备,两人打算除了给除火药院以外的五个分院设立好招募桌椅后,另外再设立三四个招募处,用来招募其它的人才。
做完这一切,孔定嘉望着章城门外的这些个桌椅,唯独没有属于火药院的,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询问身前人道:“国师,不知火药院究竟研究的与什么有关?下官的意思是,火药院不对外招募,若旁人问及,该如何作答?”
他早就知道火药院是沈乐妮为方士而设立的,之前他们也都看见了沈乐妮把那几个方士安排进了里面,然后马不停蹄地就开始做起研究。孔定嘉也早知道陛下此前在寻方士,却不知是为何而寻,如今当起了这研究院院长,他方才从陛下口中知道。
至于国师让这些方士研究什么,他就未曾得知了。国师早就下了令,没有陛下和她的允许,谁都不能踏足火药院。
如此,他们就是想偷偷去瞧一瞧,也没有机会。
沈乐妮知道这些人心里好奇得紧,变着理由来向她和陛下打听,可孔定嘉说的也对,是需要一个对外的理由,于是便淡笑着回他道:“具体研究的是什么,恕本官无可奉告,不过若是旁人问起,大人便说是在研究一种兵器吧。”
什么?方士……在研究兵器?
孔定嘉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兵器?可研究兵器,不是有考工令和尚方令?”
沈乐妮点头,又道:“火药院研究的,乃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兵器。”
孔定嘉看向沈乐妮,见她不像是玩笑的样子,便自己在心里思考着方士能研究出个什么与众不同的兵器。
他觉着,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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