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受此启发的小沙弥便反复实验,用南方特有的许多时令食材,制作了这道金山寺独有的“什锦素鸭”,吃起来层次分明,独具一格,更留下了这么个有意思的小故事。
听了赵海鲲的话,我拍着手,忍不住道:“哎呦!这赵大哥学识渊博,连佛典里的故事都知道呀!霍某佩服……想来,那和尚手里的鸭肉是佛爷变没的喽。看来这佛祖还真是慈悲为怀!慈悲为怀!”
我的话,本只是对赵海鲲的一种恭维,但没想到却在不经意间,刺痛了水荷的自尊心。
那小妮子非常不满意的冲我喊叫道:“姓霍的!这菜是姑奶奶做的!你一个劲夸他干什么?还佛爷把鸭肉变没的?!佛爷要鸭肉干嘛?蘸酱吃?还是再变回鸭子去?”
赵水荷一件五问,直接把我搞汗颜了,而后我无奈笑了笑,只得囫囵的回答她道:“这个……佛拿鸭子干嘛,佛陀们自然会开会讨论的,我就是那么一说,现在仔细想想,这寺院里那么多人……个别嘴馋的偷梁换柱……也是有可能的哈。”
闻言,赵水荷继续不满意的白了我一眼,送了我一句“封建迷信”,便扭身过去,准备上第三份菜肴了。
他走之后,赵海鲲指着水荷的背影道:“这小妮子那里的人?看上去来头不小哇!”
对问,我没有回答什么,到是赵海鹏适时告诉自己的哥哥道:“水荷是淮南赵家的嫡系,她哥哥,是赵水荣。”
“赵水荣?”赵海鲲口中喃喃的念叨着这个名字,随后开口冲赵海鹏道:“那论辈分,咱们可是的叫奶奶的!”
赵海鲲一句话,差点把我给整趴下,就连赵海鹏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是尴尬的点了点头。
也就在这时候,赵海鲲话锋一转,又在自己弟弟的耳朵边小声吩咐了一些东西,但具体什么,却因为声音太小,我没法听清。
赵家两兄弟的接耳中,我只看见随着赵海鲲的话,他弟弟的脸色越发不安了起来。
直到最后,赵海鹏更是轻打着桌子,冲赵海鲲不解道:“赵水荣是这种人么?不至于吧?”
对问,赵大哥默默摇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多少提防一些这个赵水荷,还有咱们家的那把刀,也盯紧一些。”
说话间,赵海鲲将眼睛有意无意的瞅向了我,而我为了避嫌,则自然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虽然在极力避嫌,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刚才赵海鲲言辞间的意味。
我不知道赵水荣,赵水荷在他们眼中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我们的赵大哥非常不待见他们,而且,很可能还担心他们兄妹俩,有心思抢夺鲁北赵家的祖传菜刀。
对此,我一个外人虽然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是并不想多说什么,因为毕竟那是人家家里自己的事务,不好插嘴的。
如此这般,大家等了间隙,直待赵水荷将第三道菜也拿了出来,场面上的气氛才再一次活跃。
这一道菜,刚一出后厨的门,我便感到一股雅香扑鼻,那种软糯微甜的味道迅速弥散在空气中,令人顿升一种对江南鱼米乡,心旷神怡的向往之感。
而后,在众人的翘首企盼下,赵水荷将那一只盛放在海碗中的热腾菜肴端上了桌。
之后丫头非常自信的开口道:“东坡四珍,正五关鸡!这次我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随着赵水荷的话,我发现那盘子里的是一道“爆炒鸡块”似的菜,鲜嫩的鸡肉在金红色汤汁的映衬下另有一番风味,点缀在鸡块之间的姜片,红椒,葱丝视觉美妙,红绿相称间,简直如春水里随波逐流的三月桃花。
这一道菜,视觉感之突出,堪比前者的东坡肉,而且味道之扑鼻醇香,又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关鸡
赵水荷的第三道菜拿出来之后,她肯定是铆足了要和赵海鲲“硬磕”的劲。
一上来,水荷便伦起袖子,指着那道色泽绝佳,香气扑鼻的五关鸡,自报家门道:“这道菜,是淮阳三鸣菜之首,论名声,可以和你们山(和谐)东的黄焖鸡相媲美!选用上等连骨鸡肉,先炒后炖,武文火精煸,入味三分!食之软糯,闻之清香,总之……,总之……”
说到“总之”两个字时,赵水荷似乎实在编不下去了,因此在红着脸,结疤了好半天之后,她最终只吐出一句话来道:“这道菜很好吃就是了啦!很好吃!”
“很好吃”这三个字也算非常精辟了。
眼看着水荷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我都替她着急,因此她说好吃,大家那里还敢再说半个“不”字。
因此,在一片叫好声中,一众人赶紧举起了筷子,随手夹了下去,放在嘴中,准备细品。
可没想到,非常戏剧性的一幕,转瞬发生了。
就在大家品尝了赵水荷特质的五关鸡之后,所有人的脸色都起了微妙的变化。
这其中,我最夸张,一个没忍住,不小心吐了出来,而赵海鲲最隐忍,虽然没有吐,可是也很皱了几下眉头。
除此之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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