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圆形的珠子,虽然直径只有一厘米大小,却是灼灼放光,似是蕴含着无穷的能量!
结丹境!液滴变成珠子,是武者的修为进入结丹境的标志!从这一刻起,郝仁已经是结丹境小成的修为了!
此时,玉床中的灵气被吸收殆尽,没了灵气的凝聚,它就象一盘散沙,你若不动它时,它还有沙雕一样的形状,你只需轻轻地戳它一指头,它就会轰然倒塌。
花田夏子的身材虽好,体重也不重,但是她一只是轻轻一翻身,那力度肯定要比一指头要大得多。
随着花田夏子的身子轻轻一翻,她身下的玉床立即塌陷。她从睡梦中惊醒,吓了一跳,急忙跳下“床”来。
“郝仁,这是怎么回事?”花田夏子指着脚下那堆玉屑,“我的玉床呢?”
郝仁也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什么床?这不是吗?怎么碎了?”
花田夏子一把揪住郝仁的衣服:“别跟我装蒜!这个卧室里就我们两人,一定是你趁我睡着了,把我从床上抱下来,然后将玉床偷走了,又换了这么一堆石灰来蒙我!”
郝仁大笑:“你说得对!我就是趁着睡着的时候,把床给偷走了。这个玉床可值大价钱了,我起码也得卖个百儿八十万!”
花田夏子一听郝仁承认得那么干脆,她反倒有点狐疑了。这么大的一个床,还不能拆开,要偷只能一次偷走,且不说郝仁没有那个力气,就是能搬动,他又搬到哪里去。这个卧室只有一个门,还那么小,玉床根本过不去;对面倒是有个台阶,应该可以通往地上。但是因为这次地震,倒塌的“百忍堂”主楼已经将台阶上面的出口全部堵死,玉床同样出不去。
郝仁又说:“你这玉床的质量肯定不合格,从采出来到现在经过了几百年,肯定是受潮了,经你再一压,就散了!”
“胡说八道!”花田夏子突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儿,怎么又臊又臭?”
郝仁心中一沉:“坏了,我刚刚突破至结丹境,身体的杂质排出来,肯定有味道!只是不知道这东瀛娘们懂不懂玉中有灵气的道理?”
花田夏子怎么说也是中忍,见识还算是广博,这一动脑子就立即猜到了事情的一半:“你突破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华夏国武者的境界是如何个分法,但是你之前应该和我父亲一个境界,也就是说那时候你是上忍,现在又突破了,那是什么级别呢?”
郝仁耸耸肩:“我哪知道?难道你们东瀛武者的最高境界只是上忍吗?”
花田夏子说道:“据说,我们的祖师伊势家右卫门大人是地忍。几百看来,本门就出他一个地忍!”
“这么说,地忍之上还有天忍,是吗?”
“是的!”花田夏子说道,“但是从来没有人达到过!”
“我将来就会成达到天忍一样的级别,你信不信?”郝仁问道。
“信你才怪!”
到底是谁主动的
过了一会儿,花田夏子又问:“别人突破都是有个契机的,或者是得到了巨大的能量,或者是得到了某个启发,或者是从某种逆境中崛起。你是出于哪一种情况?”
郝仁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说道:“我可能是后两种都有吧!”
“说说看!”
“刚才地震的时候,我从上面掉落,这算不算逆境?而我竟然想从下落的砖石中跳出去,这虽然不算崛起,但是我总算付出努力了。在跳出的过程中,先是砸我一下,接着又是那个装着的匣子砸我一下,这让我受到启发,人力不能逆天而行,必须顺天时而动。有这两个条件,我要是再不突破,就没有天理了!”郝仁象个愤青一样,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又胡扯!我也和你一样从上面坠落,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感受?”花田夏子一下揭穿郝仁的谎言,“虽然我不知道这玉床中有什么宝贝,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从玉床中得到了好处。而玉床中的巨大能量一旦被你得了去,就立即变成了石粉。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我也不知道从玉床中得到了什么宝贝,反正就是一觉醒来,自己就突破了!”郝仁也不否认,关于玉中灵气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我曾经在华夏国留学两年。只可惜华夏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不是我们东瀛能比的。我想,你从玉中得到的东西,从华夏国的古文化中就能知道!”花田夏子后悔地说,“早知道,我就多学习几年了!”
郝仁这才知道,怪不得这丫头会说华夏语,原来是在华夏国留学过。
“我渴了,郝仁,你的壶里还有水吗?”花田夏子大概是聊玉床聊得口干了。
“你刚才不是嫌我不讲卫生的吗,怎么又找我的壶了?”那个壶里的水本来就不多,郝仁当然不想与别人分享,“没有了!”
“我不信,你是不是藏起来了?”花田夏子哪是那么好骗的!
“那你自己找,找到你就喝!”郝仁双手一摊,说道。
“你算什么好人,分明就是个大坏蛋!”花田夏子嘟哝道,“人家都渴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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