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剑格上长着一个圆溜溜的眼球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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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歌」
&esp;&esp;召唤一把会标记敌人的飞剑,在手持该武器时再次使用会对这些敌人造成暴击伤害,也可以攻击标记然后飞舞暴击!如果连续30秒都没有击中被标记敌人,剑会自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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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时间还真是不得了,让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怪物,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唏嘘。
&esp;&esp;我已经不太记得过去身为普通人的经历了,实话说,我已经不太确定现在的我是否还是人了。
&esp;&esp;从我变成不明种类的绿油油的一坨类苔藓植物后,好像全身上下都长满了手脚,每一根神经都能调动起来,去伸展去吸附,掠夺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esp;&esp;为了能够前进,我选择忘记人类通过调动腿部肌肉形成走路的行为,学会了如何用全身以贴地滚爬的感觉来行动。
&esp;&esp;为了能够观察事物,辨别危险,我放弃只有拥有眼睛才可以视物的思维,那种像是通过触感来纵观四周的上帝视角,无视墙体的阻隔,无视前后的位置关系。
&esp;&esp;为了能够拥有反击的能力,我学会了寄生,把身为植物的身体从各个缝隙间渗入,我可以控制已经死去很久甚至产生尸僵的躯壳,甚至可以无视失去的各个器官,甚至是头颅。
&esp;&esp;还学会了如何一边躯壳打架,一边用植物的身体去吸食血液,啃咬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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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我还记得作为人时用眼睛观察世界时的感觉,用鼻子和舌头来感知事物时的触动。有时我会强迫自己用这种可以说是狭隘的方式,来感受这个世界。
&esp;&esp;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连作为人,或者说作为类人行生物最基本的生存方式都忘记,我至少希望有一天还能够回归到正常人类的社会中去,当然这只是奢望罢了。
&esp;&esp;最开始我还会有意找一些女性尸体寄生,但是现在嘛——管他是否断手断脚没头缺躯干,或男或女或不男不女,我都来者不拒,只要能用就行,我不挑的。毕竟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生存是我唯一在乎的事情。
&esp;&esp;最开始我还会尽量给自己找点乐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找乐趣的心思了。
&esp;&esp;思绪早已麻木生锈,人性开始扭曲,我的生活三点一线——重生,打怪,死亡,然后如此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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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一刀捅穿两个怪,然后颇为嫌弃的甩刀,将那两个尸体甩的远远的,尸体砸在墙上炸开血花。守在“被诅咒的宝箱”前的最后两只疫变囚犯,也被我干净利落的抹杀。
&esp;&esp;我收回踹出去的脚,打开“被诅咒的宝箱”过程有些血腥,被它咬住的脚踝血液喷涌,我并没有理会,注意力都集中在宝箱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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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被诅咒的宝箱”,看起来就十分的猎奇,宝箱上就像是长着一个骨瘦嶙峋的人脸一样,空洞的眼眶,大张着口满嘴利齿,也是和夜歌一样是活着的。
&esp;&esp;和单纯好懂,眼珠总是滴溜溜转的夜歌不同,“被诅咒的宝箱”通常都是十分戏虐的引诱着过路人,虽然说是过路人,但其实引诱的对象也只有我一人罢了。
&esp;&esp;然后如果开启,“被诅咒的宝箱”的真面目也会暴露无遗,它会狠狠的咬住你直到喷涌出血液,给你附加诅咒,只要在此之后受到一点伤害,就会立即死亡,没有例外。
&esp;&esp;当然解除的方法也很简单,无伤杀死10个怪,诅咒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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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甚至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但我能精确的感知到自己什么时候受伤了,伤的有多重,冰冷的用数字来衡量生命。
&esp;&esp;死亡不会使我陷入永眠,我会啃食掉这具破烂的无法行动的躯壳,然后在堙灭的灰烬里融化,然后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被囚者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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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扫了一眼宝箱里的东西,也就“威力卷轴”还有点儿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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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么就来介绍一下“卷轴”吧,一种可以整体性质快速提升能力的东西。
&esp;&esp;分别有可以选择三选一进行加点的“威力卷轴”。
&esp;&esp;「红色暴虐」和「紫色战术」二选一的暗杀者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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