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主动贴上来的、散发着甜腻信息素、眼神迷离的oga,不仅毫无兴趣,
甚至在他们试图靠近时,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还皱着眉抱怨了一句:
“滚远点,弄脏我衣服了。”
那嫌弃的表情,活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从那以后,宋知宴就彻底放弃了oga选项,只专注于搜罗各种类型的alpha。
顶级的s+他也找过,花了大价钱,结果丘秋隔着老远就皱紧了眉头,毫不客气地评价:“臭。”
然后直接让人滚蛋。
她到底喜欢什么味道?
宋知宴真的很好奇。这几乎成了他一个解不开的谜题,
也成了他乐此不疲搞这种“选妃”闹剧的动力之一。
丘秋看着眼前这十个或展示才艺、或释放信息素、或暗送秋波,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在的alpha。
她知道,宋知宴在这件事上,是极其舍得花钱的。
这些alpha,每一个都价值不菲,a+是基础,s级也不少见。
他们被精心挑选、包装、训练,送到她面前,只为了供她“挑选”。
宋知宴像有什么病似的。。。。
丘秋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每个易感期,都是靠大量的强效抑制剂,在一个安保等级极高的酒店房间里,硬生生熬过去的。
她会提前挑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弱、信息素不那么冲鼻的alpha,
通常是a级,s级的太麻烦,信息素也过于霸道,带到酒店,开两间房。
然后,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靠着意志力和冰冷的针剂,对抗着体内翻江倒海的欲望和力量暴动,熬过那地狱般的三天。
第四天,等身体稍微恢复,她会面无表情地给那个在隔壁房间无所事事的alpha一笔远超市场价的“封口费”,然后离开,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宋知宴自从那次在暗堂训练场,亲眼目睹她靠抑制剂硬熬、砸烂了三个合金沙袋的惨烈场面后,就再也没试图窥探过她易感期的具体过程。
但他这种“选妃”的前戏,却一次也没落下。
此刻,包厢里十种顶级alpha信息素混合成的“风暴”,浓烈、霸道、互相排斥又彼此纠缠,像十把无形的钝刀,反复刮擦着丘秋的神经。
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想一拳轰在面前这些“展示品”的脸上。
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清冷的声音在奢靡的包厢里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都出去。”
空气瞬间凝固。
正在卖力展示的alpha们动作僵住,脸上职业性的笑容凝固。
包厢经理谄媚的表情僵在脸上,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都…都出去?
一个都没看上?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他费尽心思搜罗来的顶级货色!
宋知宴端着酒杯的手也顿住了,眼底的兴味被一丝真实的惊讶取代。
他放下酒杯,修长的身影从高背椅上站起,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丘秋面前。
他几乎靠在了丘秋坐着的沙发扶手上,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将丘秋笼罩其中。
他身上那醇厚冷冽的烟熏梅子酒气息,瞬间压过了包厢里其他杂乱的信息素,霸道地侵入丘秋的感官。
“过几天要去船上,”
宋知宴微微俯身,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在丘秋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你现在不挑个带过去,万一……”
丘秋猛地抬起眼。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此刻清晰地映着宋知宴那张过分俊美的脸,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无奈和烦躁,只剩下一种近乎锐利的平静。
“少爷,”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无奈
她微微侧过头,将光洁的额角,轻轻地、主动地靠在了宋知宴撑在沙发扶手的结实小臂上。
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带着一种超越主仆的、近乎依赖的亲昵。
“你是不是操心的有些过头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让宋知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紧接着,丘秋那清冽甘甜、如同山间冷泉浸润白桃、尾调带着悠远茶韵的信息素
——白桃乌龙的气息,丝丝缕缕地,从她靠着他手臂的侧脸处,悄然弥漫开来。
那味道很淡,却异常清晰,瞬间穿透了宋知宴自身浓烈的梅子酒气息,如同最温柔的触手,轻轻拂过他的神经末梢。
宋知宴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丘秋额角触碰的那一小片皮肤,仿佛被微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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